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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失的8000個比特幣,困住了這個男人的一生

2025-08-06 16:12
閱讀本文需 29 分鐘
想像一下,如果丟失了10億美元的人是你呢?

除了那個 1 萬 BTC 換兩塊披薩的傳奇之外,很少有故事能像誤將存有 8000 枚比特幣的硬碟被扔進垃圾桶一樣,生動地證明加密貨幣的巨大價值。


這個弄丟 8000 個比特幣的故事,每到牛市就會被重新敘述,這個週期也沒有意外。從 2013 年到今天的 12 年裡,這 8,000 個比特幣的價值從 140 萬美元漲至 10 億美元,卻仍埋在 15 個足球場那麼大的垃圾堆裡。


失去這筆鉅款的這個男人叫 James Howells,是來自英國紐波特的 IT 工程師。



最近有傳言說他已放棄尋找,有人則說他依舊堅守信念。事實上,James 不僅沒有放棄,還計劃將這筆 BTC 的所有權代幣化,發行新的代幣,今年稍後啟動 ICO。


硬碟被丟的那個夏夜


2013 年 8 月,James 和他的伴侶 Hafina 住在威爾斯紐波的一棟普通聯排別墅中,這是英國的臨海小城,因煤炭和鋼鐵港口而出名。


他們有兩個尚在襁褓中的兒子,雖然屋內常笑聲填滿,但照顧孩子並不輕鬆。 James 經常在家工作,白天擔負著維護威爾斯各地社區緊急應變系統的工程師職責,既要確保警報線路、備用電源等關鍵設備無一出錯,又常常要哄睡孩子,疲憊可想而知。


為了緩解疲勞,他準備來一次小度假徹底放鬆一下,於是和朋友們約好去附近的海灘玩幾天,他還給這趟行程取了個名字——「小伙子假期」。


出發前夕的一個夜晚,James 開始整理自己堆滿雜物的書房。 「度假肯定要喝酒,可不想在宿醉後還要收拾殘局。」正是這個靈光一現的想法,改變了 James 的一生。


Hafina 走進來,也開始幫他揀拾散落的工程圖、廢棄網線和各式電子元件。窗外海風透過半掩的百葉窗吹進來,帶著鹹濕的氣息。夜深了,隔壁房間的孩子已經沉沉入睡。 James 把三、四袋裝滿雜物的袋子放在門口,收拾完後兩人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James 希望 Hafina 隔天早上送孩子去托兒所的路上把垃圾順便丟了。但 Hafina 拒絕了:「這不是我的活,你自己去扔。」馬上進入夢鄉之前,他突然想到了那個硬碟。


工程師對資料安全有近乎本能的敏感:他們深知硬碟裡往往存有系統配置、日誌、私鑰等關鍵資料,一旦遺失就可能導致無法恢復的重要訊息,所以工程師不會隨便把硬碟丟掉。於是他心裡默念那塊硬碟,提醒自己要拿出來。


可疲憊很快就壓倒了他,他再也來不及把那塊硬碟掏出來。


James 丟失的同款硬碟


第二天,Hafina 早早起床睡之前的意願把垃圾送到了垃圾掩埋場。大約九點,James 醒來,迷迷糊糊地問:「你把袋子送到垃圾場了嗎?」Hafina 說是的,James 心想:「哦 fuck,她把垃圾扔掉了。」但他仍然昏昏沉沉的,很快又睡了個回籠覺。


挖礦 10 週,入帳 8000 枚 BTC


這個被丟掉的硬碟,正是 James 用了整整十二年不斷追尋的東西,裡面有 James 早年挖礦所得的 8000 個比特幣,裡面有 10 億美元,現在價值的 8000 個比特幣,現在價值 10 億美元,現在價值的 8000 個比特幣,裡面有 8 億美元,現在價值 10 億美元,現在價值的 8000 個比特幣。


那是 2009 年,比特幣尚處於概念驗證階段,網路上不過寥寥幾台節點。 James 回憶:「我知道自己是為數不多的五位礦工之一,因為連接網絡時,右下角會顯示『您已連接到 x 個節點』。」


James 從小受母親在微晶片工廠工作的影響,自 13 歲便開始組裝電腦,每天上網,成年後從事過各種 IT 工作,是一個新自由主義者。 2008 年金融危機之後,James 也認為法定貨幣是一種「騙局」,對手握權力的人充滿質疑,也對自然非常青睞比特幣的願景。


在一個論壇上,他第一次知道了比特幣。比特幣系統透過將多台電腦連接在一起,形成一個龐大而安全的網路來運作,這立刻吸引了他。這讓他想起了自己喜歡的兩個應用程式:Napster(一個用於共享音樂檔案的流氓服務)和 SETI @home(一個允許用戶整合電腦能力來搜尋外星生命的專案)。


於是 James 用自己的戴爾 XPS 筆記型電腦,下載了免費軟體,進行比特幣挖礦,成為該技術的早期採用者,從而獲得了比特幣。也因此許多人認為,James 跟比特幣創始人中本聰有過交流,硬碟裡甚至可能存著中本聰的 IP 位址,這比 8000 個 BTC 更有價值。



但對 James 而言,最核心的財富仍是那 8000 枚比特幣。為了防止被有心之人作惡,在之後的搜尋裡,他對外公佈數字時曾幾次故意模糊:一開始說是 4000,後來又說 7500,直到近年來才承認真實數字是 8000 枚。


當時他把筆記型電腦放在臥室裡,筆記型電腦運作時,風扇嗡嗡作響的噪音讓伴侶 Hafina 無法入睡,Hafina 感到煩躁不安,多次抱怨。


雖然他沒有打算花掉自己挖到的比特幣,因為當時並不值錢,也沒有理由相信比特幣將來會值錢,James 起初只是為了好玩才挖礦,「那隻是個實驗」。因此他沒有絲毫抗拒,就停止了挖礦。這 10 週對這種新的加密貨幣熱潮的嘗試,維持電腦運作所需的電力大約花費了他十英鎊。


不久之後,James 將一杯檸檬水打翻在他的筆記型電腦上,儘管他努力清理,但它仍然無法正常工作。他把零件賣了,留下了硬碟,並把裡面的所有照片和音樂都轉移到了一台蘋果電腦上。唯一無法複製的是那個包含比特幣密碼的小文件,因為它與蘋果的作業系統不相容。


他把硬碟丟進了我們大多數人家裡的那種「很久都不會翻動」的抽屜裡,然後在接下來的三年裡把它忘了,專注於工作和家庭生活。


接著就在 2013 年的那個夏夜裡,“把這個扔掉,再看看那個……”James 和伴侶 Hafina 一起聊著天收拾房間,將這個硬碟隨手扔進了旁邊的黑色垃圾袋,又將一堆他認為“沒用”的電纜和鼠標場和鼠標一起丟進了旁邊的黑色垃圾袋,當時一堆他認為“沒用”的電纜和鼠標場價值萬美元左右。


他的絕望,有 15 個足球場那麼大


第二天度假時,陽光和海浪並未撫平 James 的焦慮。朋友注意到,他總是一杯酒也沒喝夠便收起酒杯,臉色陰沉。


「心情很糟糕,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對身邊人說。


接著他在網路上偶遇一則 BBC 報道:一位 29 歲的挪威男子用出售一千枚比特幣所得的錢,支付了一套 40 萬美元公寓的首付。文章寫道,當時這些比特幣價值約 17 萬美元。 James 驚覺:自己曾挖得 8000 枚,比那挪威人多出七倍之多。到 2013 年秋天,這些幣的總價值已超過 140 萬美元,而他的工程師薪水只不過區區幾萬英鎊,還經得凌晨 3 點起床,長途跋涉去維修城鎮的應急響應系統。


心頭一緊,James 匆匆回到家,跑到書房打開抽屜:裡面還有一個硬碟,是空的,這不是那個裝著私鑰和交易記錄的硬碟。


驚慌失措的他,才突然想到幾個月前的那個夏夜,存有 8000 個比特幣的硬碟被他親手扔進了垃圾袋裡。


他曾想立刻奔向垃圾場,可又怕別人不信:「向人解釋比特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於是,一個月裡,他一個人時常默默翻看行情,看著比特幣從幾美元一度飆升到數百、上千、再到數千美元——他損失越來越損失的資產蒸發得越來越離譜。


終於,在這筆比特幣的價值從 140 萬美元飆升至 600 萬美元左右時,James 徹底崩不住了,他向 Hafina 交代了一切。 Hafina 聽完後驚呆了,卻又堅定地鼓勵他:「去垃圾場看看,也許還有機會。」


垃圾場俯裊>我們來到Google>A.垃圾掩埋場。對垃圾場經理說:「我可能把一個裝有比特幣私鑰的硬碟扔在這裡,價值 600 萬美元的垃圾。」


經理沉默片刻,把他們帶到了地勢較高的一塊地上,James 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他親眼看到了這個垃圾場的全貌,成堆的泥土、垃圾和廢棄物堆成了山,足足有十五個足球場那麼大。三、四個月前的垃圾,應該有三到五英尺深。


一位在垃圾掩埋場工作過的員工說:「經常有人來找他們不小心扔掉的東西,甚至不到 24 小時內來找。我們總是允許他們去垃圾掩埋場快速查看一下。他們一看到眼前的東西,臉就黑了。沒有人在這個巨大的垃圾場裡找回過自己的東西,可能性為零。」。


但 James 也得知了一個好消息,垃圾場並非隨意堆放,而是有自己的結構。這個市把垃圾場劃分成了不同的區域:石棉堆放在一個區,普通生活垃圾堆放在另一個。 「硬碟一旦埋在特定單元,定位並非完全不可能,但得拿到市政府的許可。」


回家後,James打開谷歌地圖,仔細測量填埋場的範圍和分區位置:“空間有限,垃圾量雖大,但堆積有序,我或許可以找到它。”


有了希望和方向的他趕緊給市垃圾處理部門打電話,留下了搜尋請求的語音信箱,想要搜尋許可,但始終無人回應。當時一直等待回電的 James 不知道,這個許可,他在 12 年後依然也沒有要到。


尋找,成了他後半生的主線


從那天起,尋找比特幣,就成了他一生的主線。


他首先向紐波特市議會提交了正式申請,懇請獲得進入垃圾掩埋場進行搜尋的許可。但議會的答覆卻一再拖延:有人質疑環保風險,有人擔心民眾安全,也有人認為這不過是一場「癡心妄想」。


起初,紐波特官員表示,如果他們找到硬碟,當然會歸還,但後來他們採取了更強硬的立場。豪厄爾斯怎麼能確定硬碟真的被丟進垃圾掩埋場了呢?他們警告說,無論如何,硬碟很可能無法使用:它會在運往有毒埋葬地的途中被毀掉。此外,取回硬碟的環境風險也太大了。


James 研究硬碟結構後提出反駁:雖然外殼為金屬,內部盤片卻塗有防腐鈷,具備很強的抗壓與防腐能力;他還援引 2003 年哥倫比亞號航天飛機黑匣子恢復數據的先例,並邀請明尼阿波利斯 Ontrack 數據恢復公司評估,對方估計的太空梭黑匣子恢復數據的先例,並邀請新波利斯 Ontrack 數據恢復公司評估,對方估計數據——9% 都被搶救波利斯。


但這一切技術分析在市政官員眼中不過空談。 2017 年,市政府再次正式拒絕了他試圖挖掘硬碟的請求,並引用了一位顧問的聲明:「似乎沒有任何切實可行的方法可以恢復硬碟。」甚至後來採取了更強硬的立場,表示搜尋硬碟是違法的。



隨著比特幣的價值不斷上漲,James 對尋找硬碟的執念也越陷越深,甚至想起訴常見市政府,這在美國很少見的舉動卻很少見。


到 2018 年初,James 已在掩埋場「埋藏」逾 1 億美元的比特幣,但議會仍不鬆口。


不甘心的 James 只好聘請了一支律師團隊,在高等法院對市議會提起司法審查,要求獲得現場搜尋權。庭上,他提出將硬碟恢復收益中的 25%(當時約 2 億英鎊)捐贈給紐波特三十多萬名居民,平均每人可分得 175 英鎊;同時構想將紐波特打造成英國首個“加密貨幣中心”,設立區塊鏈教育與加密支付網點。


「如果硬碟找不到或損壞到無法恢復數據,那麼費用由誰來承擔呢?」但市議會反駁。


2022 年,James 的團隊再次升級方案,計畫引進 AI 機械手臂辨識垃圾、無人機與波士頓動力「機器狗」保障安全,並招募專職環境與資料復原專家,整體預算增至 1,000 萬—1,100 萬英鎊。同時,有創投表示願意支付這筆預算,但找回的比特幣五、五分。


最近的消息是,他在 2025 年比特幣會議上發表演講,說他計劃購買那個垃圾掩埋場所在的那塊地。


失去的比特幣,完全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


James 的追尋,一直在繼續,他也為此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自 2013 年夏天比特幣價格在 50–266 美元之間浮動起,他花費了整整 11 年與紐波特市議會及法庭周旋——保守估算僅律師費就超過 10 萬美元。有人諷刺:「他應該把錢花在比特幣上,而不是律師費。」確實,如果當年把那些律師費直接投入市場,他今天也會是一位億萬富翁。


而再用另一種計算方式,James 一度籌資 500 萬美元,企圖買下整個垃圾掩埋場。從機會成本來看,這筆投入更顯荒誕:若在丟失硬碟的 2013 年,他就籌資 500 萬美元不打算買那個垃圾場,而是以平均 192 美元的價格重新 BTC,就可收穫約 26 500 枚;而如今,這 26 500 枚的市值已達 26 500 枚;而如今,這 26 500 枚的市值已達 27.85 倍以上的市值已達 3.85 倍以上的市值已達 3.85 倍以上。


而用最極端的假設,如果從那時起 James 每月投 100 美元,九年後也能積累 10 枚 BTC,也足以讓他維持自己後半生的開銷,不至於窮盡一生。


James 也曾在幾年前嘗試重新開始挖礦,用了一套十台 S9 處理器——這些強大的處理器,他晝夜不停地運行了一年半。但比特幣挖礦的經濟環境發生了太大變化,他覺得挖礦已經不值得:電力成本超過了他所挖礦的價值。這次冒險對他來說又是一次失敗。


最終,他在追硬碟的道路上「搞砸」了三次:一次是丟硬碟,一次是將追尋的資金浪費在昂貴的官司與方案上,還有一次是決定放棄重新挖礦。


這還不是最大的失敗,對 James 而言,這丟失的 8000 個 BTC 帶給他最大的困擾,是完全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


分開後,James 與 Hafina 再也沒說過話


在開始尋找比特幣的頭幾年,James 的伴侶 Hafina 也深受困擾。


陌生人、媒體報道、身邊的朋友不斷在網上 tag 她評論她,評價他們一家失去 8000 個比特幣的經歷,畢竟是她親手把裝有硬碟的垃圾袋扔掉的。


「這不是我的錯」,Hafina 已經厭煩了解釋這一切,也聽膩了這個痛失財富的故事:「是他懇求我把垃圾帶走的,我只是按照他要求的做。」、「我非常希望他能找到它,因為它最終會讓他閉嘴」。


身為兩個孩子母親,Hafina分享了她矛盾的感受:「一方面,我覺得市政府應該允許他挖掘垃圾場,讓他去嘗試找到那一筆坐他夢寐以求的財富,這對他的心理健康有好處。但另一方面,我又覺得,他最好還是放下,放手吧。 style="text-align: center;">

Hafina,圖源網絡


James之後也承認了這一點:「我在公開場合,以及在我的日常生活中,都試圖不去責怪她,但我知道我潛意識裡還是這麼做了。」


於是他們還是離婚了,Hafina 帶走了兩個孩子,離開了這座聯排別墅,只留下了孩子們的寵物露比。孩子的雙層床上的床單皺巴巴的,散發著霉味,壁紙脫落,房間裡到處都是灰塵。


Hafina 表示結束這段關係的原因不是比特幣,而是因為其他原因。因為失去比特幣本身從未困擾過 Hafina:「它不是實物。錢對我來說從來就沒有那麼重要。」「無論他最後找回的比特幣值多少錢,我都無權要求。雖然他是我兩個兒子的父親,但我一分錢也不要。」


之後 James 的生活節奏徹底亂了套。他失去了工作動力,有一段時間不願意查看比特幣行情,也刻意繞過通往垃圾場的道路。他承認:「每天坐在控制台前,我都無法集中精神。那些被浪費的錢的記憶,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十幾年之後,他的孩子們現在都忙於其他事情,很少來看望他。他在 Hafina 之後也嘗試過其他親密關係,但創傷還是留在了他心裡。


James 偶然也會想像,平行世界的自己過著一個不同生活:比如他現在還和 Hafina 在一起,結婚照顧家庭,就像最初的軌跡一樣。他們剛在一起的那年,James 20 歲,Hafina22 歲,他們本該有著幸福的生活。而如果他沒有遺失那些比特幣,他們一家或許還會住在遊艇上。


十年如一日的兜售這個故事


而 James 也因為這件事變得性格多疑和極端,他對外公佈數字時曾幾次故意模糊比特幣的數量:一開始說是 4000,後來又說 7500 年故意模糊比特幣的數量:一開始說是 4000,後來又說 7500 年來是“


當有媒體或是其他合作方要求與他核實更多細節時,他都拒絕了,因為他擔心信息被洩露給現在挖掘團隊的競爭對手,引來一些“盜墓者”。


身邊接觸過 James 的人,也常常覺得他閃爍其詞,防禦性十足。有一次,朋友問他對仍在研發中的新冠疫苗有何看法。他回答說:「我從 IT 界學到的一點是…永遠不要嘗試第一個版本。」2021 年的 GameStop 股票被逼空,James 說這是一場完全被操縱的遊戲。


而更多的聲音,都在說 James 過度兜售了自己的故事。


洛杉磯的 LEBUL 製作公司已獲授權,將他的人生搬上銀幕,名為《埋藏的比特幣:James 的真實尋寶之旅》,預計 2025 年底上線。他的故事將以大量 CGI 特效呈現「高科技尋寶」場景。



「這是他第十次賣自己的故事並登上報紙了」有網友說。對他來說,媒體曝光既是自我安慰,也是維繫希望的最後手段。每次在紀錄片籌拍階段,他都會「臨陣」放出新的進展:說自己幾乎摸清了硬碟位置,或者已經啟動了一項最新的 AI 機械手臂篩選方案。為了讓圍觀者繼續關注,或許還能籌到下一筆「搜尋經費」。


就在最近,James 又拋出一項激進構想:他計劃發行名為 Ceiniog Coin (INI) 的代幣,總量 8000 億枚,目標年底上線。每枚 INI 都將鑲嵌比特幣網路的 OP_RETURN 數據,與 Stacks、Runes、Ordinals 等協議集成,錨定那筆失落的 8000 枚 BTC 中的「1 聰」價值。他聲稱,持幣者預計將分享未來任何硬碟找回或資產化的紅利。


這一切聽來既富有想像,也透著荒誕。


因為故事的戲劇性,許多人都懷疑這是從頭到尾一個編造的謊言。畢竟在英國,你把你的任何小故事賣給小報就能得到每篇 250 英鎊的報酬,更何況是這樣一個戲劇性的故事,能十年如一日的拿出來講。但筆者並不這麼認為,因為我在這個故事裡看到了許多細節,眾所周知,謊言裡通常沒有那麼多細節。


James 過去最喜歡的電影是《搏擊俱樂部》和《駭客任務》——對一個熱衷科技烏托邦的人而言,這兩部影片承載了他的世界觀。


如今,他更常提到《死神來了》:片中哪怕是一顆鬆動的螺絲,一條故障的泳池排水管,都能引發災難性的連鎖反應。他說,這正是他的寫照──一個看似微不足道的硬碟,卻撼動了他的整個世界。


2013 年失去硬碟的那個夏夜,James Howells 的人生從此就被困在了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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