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個 1 萬 BTC 換兩塊披薩的傳奇之外,很少有故事能像誤將存有 8000 枚比特幣的硬碟被扔進垃圾桶一樣,生動地證明加密貨幣的巨大價值。
這個弄丟 8000 個比特幣的故事,每到牛市就會被重新敘述,這個週期也沒有意外。從 2013 年到今天的 12 年裡,這 8,000 個比特幣的價值從 140 萬美元漲至 10 億美元,卻仍埋在 15 個足球場那麼大的垃圾堆裡。
失去這筆鉅款的這個男人叫 James Howells,是來自英國紐波特的 IT 工程師。
最近有傳言說他已放棄尋找,有人則說他依舊堅守信念。事實上,James 不僅沒有放棄,還計劃將這筆 BTC 的所有權代幣化,發行新的代幣,今年稍後啟動 ICO。
2013 年 8 月,James 和他的伴侶 Hafina 住在威爾斯紐波的一棟普通聯排別墅中,這是英國的臨海小城,因煤炭和鋼鐵港口而出名。
他們有兩個尚在襁褓中的兒子,雖然屋內常笑聲填滿,但照顧孩子並不輕鬆。 James 經常在家工作,白天擔負著維護威爾斯各地社區緊急應變系統的工程師職責,既要確保警報線路、備用電源等關鍵設備無一出錯,又常常要哄睡孩子,疲憊可想而知。
為了緩解疲勞,他準備來一次小度假徹底放鬆一下,於是和朋友們約好去附近的海灘玩幾天,他還給這趟行程取了個名字——「小伙子假期」。
出發前夕的一個夜晚,James 開始整理自己堆滿雜物的書房。 「度假肯定要喝酒,可不想在宿醉後還要收拾殘局。」正是這個靈光一現的想法,改變了 James 的一生。
Hafina 走進來,也開始幫他揀拾散落的工程圖、廢棄網線和各式電子元件。窗外海風透過半掩的百葉窗吹進來,帶著鹹濕的氣息。夜深了,隔壁房間的孩子已經沉沉入睡。 James 把三、四袋裝滿雜物的袋子放在門口,收拾完後兩人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James 希望 Hafina 隔天早上送孩子去托兒所的路上把垃圾順便丟了。但 Hafina 拒絕了:「這不是我的活,你自己去扔。」馬上進入夢鄉之前,他突然想到了那個硬碟。
工程師對資料安全有近乎本能的敏感:他們深知硬碟裡往往存有系統配置、日誌、私鑰等關鍵資料,一旦遺失就可能導致無法恢復的重要訊息,所以工程師不會隨便把硬碟丟掉。於是他心裡默念那塊硬碟,提醒自己要拿出來。
可疲憊很快就壓倒了他,他再也來不及把那塊硬碟掏出來。
James 丟失的同款硬碟
第二天,Hafina 早早起床睡之前的意願把垃圾送到了垃圾掩埋場。大約九點,James 醒來,迷迷糊糊地問:「你把袋子送到垃圾場了嗎?」Hafina 說是的,James 心想:「哦 fuck,她把垃圾扔掉了。」但他仍然昏昏沉沉的,很快又睡了個回籠覺。
這個被丟掉的硬碟,正是 James 用了整整十二年不斷追尋的東西,裡面有 James 早年挖礦所得的 8000 個比特幣,裡面有 10 億美元,現在價值的 8000 個比特幣,現在價值 10 億美元,現在價值的 8000 個比特幣,裡面有 8 億美元,現在價值 10 億美元,現在價值的 8000 個比特幣。
那是 2009 年,比特幣尚處於概念驗證階段,網路上不過寥寥幾台節點。 James 回憶:「我知道自己是為數不多的五位礦工之一,因為連接網絡時,右下角會顯示『您已連接到 x 個節點』。」
James 從小受母親在微晶片工廠工作的影響,自 13 歲便開始組裝電腦,每天上網,成年後從事過各種 IT 工作,是一個新自由主義者。 2008 年金融危機之後,James 也認為法定貨幣是一種「騙局」,對手握權力的人充滿質疑,也對自然非常青睞比特幣的願景。
在一個論壇上,他第一次知道了比特幣。比特幣系統透過將多台電腦連接在一起,形成一個龐大而安全的網路來運作,這立刻吸引了他。這讓他想起了自己喜歡的兩個應用程式:Napster(一個用於共享音樂檔案的流氓服務)和 SETI @home(一個允許用戶整合電腦能力來搜尋外星生命的專案)。
於是 James 用自己的戴爾 XPS 筆記型電腦,下載了免費軟體,進行比特幣挖礦,成為該技術的早期採用者,從而獲得了比特幣。也因此許多人認為,James 跟比特幣創始人中本聰有過交流,硬碟裡甚至可能存著中本聰的 IP 位址,這比 8000 個 BTC 更有價值。
但對 James 而言,最核心的財富仍是那 8000 枚比特幣。為了防止被有心之人作惡,在之後的搜尋裡,他對外公佈數字時曾幾次故意模糊:一開始說是 4000,後來又說 7500,直到近年來才承認真實數字是 8000 枚。
當時他把筆記型電腦放在臥室裡,筆記型電腦運作時,風扇嗡嗡作響的噪音讓伴侶 Hafina 無法入睡,Hafina 感到煩躁不安,多次抱怨。
雖然他沒有打算花掉自己挖到的比特幣,因為當時並不值錢,也沒有理由相信比特幣將來會值錢,James 起初只是為了好玩才挖礦,「那隻是個實驗」。因此他沒有絲毫抗拒,就停止了挖礦。這 10 週對這種新的加密貨幣熱潮的嘗試,維持電腦運作所需的電力大約花費了他十英鎊。
不久之後,James 將一杯檸檬水打翻在他的筆記型電腦上,儘管他努力清理,但它仍然無法正常工作。他把零件賣了,留下了硬碟,並把裡面的所有照片和音樂都轉移到了一台蘋果電腦上。唯一無法複製的是那個包含比特幣密碼的小文件,因為它與蘋果的作業系統不相容。
他把硬碟丟進了我們大多數人家裡的那種「很久都不會翻動」的抽屜裡,然後在接下來的三年裡把它忘了,專注於工作和家庭生活。
接著就在 2013 年的那個夏夜裡,“把這個扔掉,再看看那個……”James 和伴侶 Hafina 一起聊著天收拾房間,將這個硬碟隨手扔進了旁邊的黑色垃圾袋,又將一堆他認為“沒用”的電纜和鼠標場和鼠標一起丟進了旁邊的黑色垃圾袋,當時一堆他認為“沒用”的電纜和鼠標場價值萬美元左右。
第二天度假時,陽光和海浪並未撫平 James 的焦慮。朋友注意到,他總是一杯酒也沒喝夠便收起酒杯,臉色陰沉。
「心情很糟糕,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對身邊人說。
接著他在網路上偶遇一則 BBC 報道:一位 29 歲的挪威男子用出售一千枚比特幣所得的錢,支付了一套 40 萬美元公寓的首付。文章寫道,當時這些比特幣價值約 17 萬美元。 James 驚覺:自己曾挖得 8000 枚,比那挪威人多出七倍之多。到 2013 年秋天,這些幣的總價值已超過 140 萬美元,而他的工程師薪水只不過區區幾萬英鎊,還經得凌晨 3 點起床,長途跋涉去維修城鎮的應急響應系統。
心頭一緊,James 匆匆回到家,跑到書房打開抽屜:裡面還有一個硬碟,是空的,這不是那個裝著私鑰和交易記錄的硬碟。
驚慌失措的他,才突然想到幾個月前的那個夏夜,存有 8000 個比特幣的硬碟被他親手扔進了垃圾袋裡。
他曾想立刻奔向垃圾場,可又怕別人不信:「向人解釋比特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於是,一個月裡,他一個人時常默默翻看行情,看著比特幣從幾美元一度飆升到數百、上千、再到數千美元——他損失越來越損失的資產蒸發得越來越離譜。
終於,在這筆比特幣的價值從 140 萬美元飆升至 600 萬美元左右時,James 徹底崩不住了,他向 Hafina 交代了一切。 Hafina 聽完後驚呆了,卻又堅定地鼓勵他:「去垃圾場看看,也許還有機會。」
垃圾場俯裊>我們來到Google>A.垃圾掩埋場。對垃圾場經理說:「我可能把一個裝有比特幣私鑰的硬碟扔在這裡,價值 600 萬美元的垃圾。」
經理沉默片刻,把他們帶到了地勢較高的一塊地上,James 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他親眼看到了這個垃圾場的全貌,成堆的泥土、垃圾和廢棄物堆成了山,足足有十五個足球場那麼大。三、四個月前的垃圾,應該有三到五英尺深。
一位在垃圾掩埋場工作過的員工說:「經常有人來找他們不小心扔掉的東西,甚至不到 24 小時內來找。我們總是允許他們去垃圾掩埋場快速查看一下。他們一看到眼前的東西,臉就黑了。沒有人在這個巨大的垃圾場裡找回過自己的東西,可能性為零。」。
但 James 也得知了一個好消息,垃圾場並非隨意堆放,而是有自己的結構。這個市把垃圾場劃分成了不同的區域:石棉堆放在一個區,普通生活垃圾堆放在另一個。 「硬碟一旦埋在特定單元,定位並非完全不可能,但得拿到市政府的許可。」
回家後,James打開谷歌地圖,仔細測量填埋場的範圍和分區位置:“空間有限,垃圾量雖大,但堆積有序,我或許可以找到它。”
有了希望和方向的他趕緊給市垃圾處理部門打電話,留下了搜尋請求的語音信箱,想要搜尋許可,但始終無人回應。當時一直等待回電的 James 不知道,這個許可,他在 12 年後依然也沒有要到。
尋找,成了他後半生的主線
從那天起,尋找比特幣,就成了他一生的主線。
他首先向紐波特市議會提交了正式申請,懇請獲得進入垃圾掩埋場進行搜尋的許可。但議會的答覆卻一再拖延:有人質疑環保風險,有人擔心民眾安全,也有人認為這不過是一場「癡心妄想」。
起初,紐波特官員表示,如果他們找到硬碟,當然會歸還,但後來他們採取了更強硬的立場。豪厄爾斯怎麼能確定硬碟真的被丟進垃圾掩埋場了呢?他們警告說,無論如何,硬碟很可能無法使用:它會在運往有毒埋葬地的途中被毀掉。此外,取回硬碟的環境風險也太大了。
James 研究硬碟結構後提出反駁:雖然外殼為金屬,內部盤片卻塗有防腐鈷,具備很強的抗壓與防腐能力;他還援引 2003 年哥倫比亞號航天飛機黑匣子恢復數據的先例,並邀請明尼阿波利斯 Ontrack 數據恢復公司評估,對方估計的太空梭黑匣子恢復數據的先例,並邀請新波利斯 Ontrack 數據恢復公司評估,對方估計數據——9% 都被搶救波利斯。
但這一切技術分析在市政官員眼中不過空談。 2017 年,市政府再次正式拒絕了他試圖挖掘硬碟的請求,並引用了一位顧問的聲明:「似乎沒有任何切實可行的方法可以恢復硬碟。」甚至後來採取了更強硬的立場,表示搜尋硬碟是違法的。
隨著比特幣的價值不斷上漲,James 對尋找硬碟的執念也越陷越深,甚至想起訴常見市政府,這在美國很少見的舉動卻很少見。
到 2018 年初,James 已在掩埋場「埋藏」逾 1 億美元的比特幣,但議會仍不鬆口。
不甘心的 James 只好聘請了一支律師團隊,在高等法院對市議會提起司法審查,要求獲得現場搜尋權。庭上,他提出將硬碟恢復收益中的 25%(當時約 2 億英鎊)捐贈給紐波特三十多萬名居民,平均每人可分得 175 英鎊;同時構想將紐波特打造成英國首個“加密貨幣中心”,設立區塊鏈教育與加密支付網點。
「如果硬碟找不到或損壞到無法恢復數據,那麼費用由誰來承擔呢?」但市議會反駁。
2022 年,James 的團隊再次升級方案,計畫引進 AI 機械手臂辨識垃圾、無人機與波士頓動力「機器狗」保障安全,並招募專職環境與資料復原專家,整體預算增至 1,000 萬—1,100 萬英鎊。同時,有創投表示願意支付這筆預算,但找回的比特幣五、五分。
最近的消息是,他在 2025 年比特幣會議上發表演講,說他計劃購買那個垃圾掩埋場所在的那塊地。
失去的比特幣,完全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
James 的追尋,一直在繼續,他也為此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自 2013 年夏天比特幣價格在 50–266 美元之間浮動起,他花費了整整 11 年與紐波特市議會及法庭周旋——保守估算僅律師費就超過 10 萬美元。有人諷刺:「他應該把錢花在比特幣上,而不是律師費。」確實,如果當年把那些律師費直接投入市場,他今天也會是一位億萬富翁。
而再用另一種計算方式,James 一度籌資 500 萬美元,企圖買下整個垃圾掩埋場。從機會成本來看,這筆投入更顯荒誕:若在丟失硬碟的 2013 年,他就籌資 500 萬美元不打算買那個垃圾場,而是以平均 192 美元的價格重新 BTC,就可收穫約 26 500 枚;而如今,這 26 500 枚的市值已達 26 500 枚;而如今,這 26 500 枚的市值已達 27.85 倍以上的市值已達 3.85 倍以上的市值已達 3.85 倍以上。
而用最極端的假設,如果從那時起 James 每月投 100 美元,九年後也能積累 10 枚 BTC,也足以讓他維持自己後半生的開銷,不至於窮盡一生。
James 也曾在幾年前嘗試重新開始挖礦,用了一套十台 S9 處理器——這些強大的處理器,他晝夜不停地運行了一年半。但比特幣挖礦的經濟環境發生了太大變化,他覺得挖礦已經不值得:電力成本超過了他所挖礦的價值。這次冒險對他來說又是一次失敗。
最終,他在追硬碟的道路上「搞砸」了三次:一次是丟硬碟,一次是將追尋的資金浪費在昂貴的官司與方案上,還有一次是決定放棄重新挖礦。
這還不是最大的失敗,對 James 而言,這丟失的 8000 個 BTC 帶給他最大的困擾,是完全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
分開後,James 與 Hafina 再也沒說過話
在開始尋找比特幣的頭幾年,James 的伴侶 Hafina 也深受困擾。
陌生人、媒體報道、身邊的朋友不斷在網上 tag 她評論她,評價他們一家失去 8000 個比特幣的經歷,畢竟是她親手把裝有硬碟的垃圾袋扔掉的。
「這不是我的錯」,Hafina 已經厭煩了解釋這一切,也聽膩了這個痛失財富的故事:「是他懇求我把垃圾帶走的,我只是按照他要求的做。」、「我非常希望他能找到它,因為它最終會讓他閉嘴」。
身為兩個孩子母親,Hafina分享了她矛盾的感受:「一方面,我覺得市政府應該允許他挖掘垃圾場,讓他去嘗試找到那一筆坐他夢寐以求的財富,這對他的心理健康有好處。但另一方面,我又覺得,他最好還是放下,放手吧。 style="text-align: center;">
Hafina,圖源網絡
James之後也承認了這一點:「我在公開場合,以及在我的日常生活中,都試圖不去責怪她,但我知道我潛意識裡還是這麼做了。」
於是他們還是離婚了,Hafina 帶走了兩個孩子,離開了這座聯排別墅,只留下了孩子們的寵物露比。孩子的雙層床上的床單皺巴巴的,散發著霉味,壁紙脫落,房間裡到處都是灰塵。
Hafina 表示結束這段關係的原因不是比特幣,而是因為其他原因。因為失去比特幣本身從未困擾過 Hafina:「它不是實物。錢對我來說從來就沒有那麼重要。」「無論他最後找回的比特幣值多少錢,我都無權要求。雖然他是我兩個兒子的父親,但我一分錢也不要。」
之後 James 的生活節奏徹底亂了套。他失去了工作動力,有一段時間不願意查看比特幣行情,也刻意繞過通往垃圾場的道路。他承認:「每天坐在控制台前,我都無法集中精神。那些被浪費的錢的記憶,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十幾年之後,他的孩子們現在都忙於其他事情,很少來看望他。他在 Hafina 之後也嘗試過其他親密關係,但創傷還是留在了他心裡。
James 偶然也會想像,平行世界的自己過著一個不同生活:比如他現在還和 Hafina 在一起,結婚照顧家庭,就像最初的軌跡一樣。他們剛在一起的那年,James 20 歲,Hafina22 歲,他們本該有著幸福的生活。而如果他沒有遺失那些比特幣,他們一家或許還會住在遊艇上。
十年如一日的兜售這個故事
而 James 也因為這件事變得性格多疑和極端,他對外公佈數字時曾幾次故意模糊比特幣的數量:一開始說是 4000,後來又說 7500 年故意模糊比特幣的數量:一開始說是 4000,後來又說 7500 年來是“
當有媒體或是其他合作方要求與他核實更多細節時,他都拒絕了,因為他擔心信息被洩露給現在挖掘團隊的競爭對手,引來一些“盜墓者”。
身邊接觸過 James 的人,也常常覺得他閃爍其詞,防禦性十足。有一次,朋友問他對仍在研發中的新冠疫苗有何看法。他回答說:「我從 IT 界學到的一點是…永遠不要嘗試第一個版本。」2021 年的 GameStop 股票被逼空,James 說這是一場完全被操縱的遊戲。
而更多的聲音,都在說 James 過度兜售了自己的故事。
洛杉磯的 LEBUL 製作公司已獲授權,將他的人生搬上銀幕,名為《埋藏的比特幣:James 的真實尋寶之旅》,預計 2025 年底上線。他的故事將以大量 CGI 特效呈現「高科技尋寶」場景。
「這是他第十次賣自己的故事並登上報紙了」有網友說。對他來說,媒體曝光既是自我安慰,也是維繫希望的最後手段。每次在紀錄片籌拍階段,他都會「臨陣」放出新的進展:說自己幾乎摸清了硬碟位置,或者已經啟動了一項最新的 AI 機械手臂篩選方案。為了讓圍觀者繼續關注,或許還能籌到下一筆「搜尋經費」。
就在最近,James 又拋出一項激進構想:他計劃發行名為 Ceiniog Coin (INI) 的代幣,總量 8000 億枚,目標年底上線。每枚 INI 都將鑲嵌比特幣網路的 OP_RETURN 數據,與 Stacks、Runes、Ordinals 等協議集成,錨定那筆失落的 8000 枚 BTC 中的「1 聰」價值。他聲稱,持幣者預計將分享未來任何硬碟找回或資產化的紅利。
這一切聽來既富有想像,也透著荒誕。
因為故事的戲劇性,許多人都懷疑這是從頭到尾一個編造的謊言。畢竟在英國,你把你的任何小故事賣給小報就能得到每篇 250 英鎊的報酬,更何況是這樣一個戲劇性的故事,能十年如一日的拿出來講。但筆者並不這麼認為,因為我在這個故事裡看到了許多細節,眾所周知,謊言裡通常沒有那麼多細節。
James 過去最喜歡的電影是《搏擊俱樂部》和《駭客任務》——對一個熱衷科技烏托邦的人而言,這兩部影片承載了他的世界觀。
如今,他更常提到《死神來了》:片中哪怕是一顆鬆動的螺絲,一條故障的泳池排水管,都能引發災難性的連鎖反應。他說,這正是他的寫照──一個看似微不足道的硬碟,卻撼動了他的整個世界。
2013 年失去硬碟的那個夏夜,James Howells 的人生從此就被困在了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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